我是个风骚又淫荡的校花,平时最喜欢去那些有钱人家里做家教。
穿上包臀裙,再来一条黑丝,而裙底没有任何布料。
当我故意弯下腰,就是他们上钩的时候。
1
“白老师,喝点水吧。”
我正在辅导时,学生家长端着一杯水走进来。
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,我心中忍不住感到兴奋。
咔嚓!
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。
“哎呀!都怪我笨手笨脚的!”
我慌忙弯下腰,想去捡碎裂的玻璃,角度是精心调整过的。
今天我穿的可是包臀裙,滚圆的翘臀被勾勒得淋漓尽致,黑丝裹住修长的美腿,红色高跟鞋,把脚踝衬得更加小巧。
而如今,这两瓣丰腴的软肉正冲着他高高翘起,黑丝很紧,兜住想往外张的轮廓,形成一个饱满蜜桃状。
果然,下一秒我就发现男人的呼吸变得逐渐沉重,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。
“白老师,你别动,小心伤着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我已经轻声娇呼起来,探出红艳的舌尖小心去舔舐伤口。
很魅惑,迷人。
“陈迟家长,能麻烦您帮我包扎一下吗?我好疼啊。”
我看向男人,水汪汪的眸子被疼痛刺激出几滴泪来,红唇微微嘟起,仿佛在撒娇一样。
陈建国愣怔片刻,没有多说什么,沉默地带我来到客厅。
我这才注意到,原来屋里还有一个男人。
样貌英俊,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,肌肉鼓囊囊的,显得非常强壮。
这样的男人,肯定很可口,真想尝尝。
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“这是我们家家教,白月。”
“您好。”我鞠了一躬,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不住跳动,几乎要跃出衣领的束缚,丰盈得勾人。
按理说,当家教不该穿这些衣服的。
可我不同。我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做家教,而是挑逗这些有钱男人,好从他们身上捞一大笔,或者干脆被包养。
所以我会故意穿得很性感,包臀裙、黑丝、高跟鞋....一起上阵,不信拿不下他们。
毕竟我很漂亮,是学校的校花。
一头秀发乌黑柔顺地散至腰间,睫毛扑闪扑闪,大眼睛会说话似的,眼波流转,眉目含情。
“白老师,我给你上点药吧。”陈建国拿来一个药箱,想给我上药。
我却娇笑着闪开,把短裙向上卷起些,裸露出大片白腻酥润的腿根,葱指轻轻打着转。
“陈先生,那点伤早不碍事了,倒是人家....有点不舒服呢。”
2
话音刚落,我看见陌生的男人忽然站起来,大手猛地按住我的细腰,把我死死压在沙发上。
“啪!”他一巴掌拍向我翘起的美臀,直打得圆丘四摇,贴着手晃动弹跳不已。
“早看出来你不对劲了,故意在这等着我们呢吧?”
男人伸手掰过我的脸,逼我与他对视,漆黑的眼眸里满是促狭与玩味,眉梢都带着点儿坏意。
“哟,下面都没穿?老陈你可不得了,从哪招来的这么个好家教。”
大掌探入我的包臀裙,掌心粗粝,直磨得我腿根发软,恨不能绞紧他的手。
“先生放开我,我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陌生男子将我拽倒在他的身前。
而他舒适地坐在沙发上叉开腿,胯前的轮廓隔着西装裤也非常明显。
真大呀....我咽了口唾沫,没忍住,熟练地用嘴叼开了拉链。
他伸手抓住我的大兔子,用力揉捏起来,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,让我浑身酥软发麻。
许是嫌隔着衬衣揉不舒服,男人粗暴地扯掉纽扣,任由那对羊脂雪球跳出来,大手张开把一只攥在掌心。
“小家教,吃什么长大的呀?”
那炽热的温度裹上来,我白腻的皮肉险些要融化,整个人也忍不住扭动,被这种难耐的刺激弄得战栗。
“就是普通的蔬菜水果啦....平时会注意保养一些....”
我平时很注重锻炼和护肤。
一身肌肤白皙如雪,光滑得像牛乳在流淌,身段也是异常地窈窕,该细的地方细,该有肉的地方有肉。
这时,久不出声的陈建国开口。
“既然前面在忙,那后面也不能闲着,给我撅高了。”
哼,还不是没忍住。
我窃笑一声,温顺着把肥臀翘高,那两瓣丰满的肉球快将短裙撑破,腰肢向前塌去,优美地划出一道弧度。
陈建国一只手滑过腰间,按住我那浑圆柔软的屁股,狠命揉搓了两下,肌肤都被蹂躏得滚烫。
我嘴上塞着陌生男人的东西,已经说不出话来,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,细腰一晃,翘臀颤巍巍着摇曳。
倒像是异常饥渴难耐,想被他填满。
“唔!”我没想到陈建国的资本也这么雄厚。
“乱动什么。”
他皱着眉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,雪白的软肉瞬间凹陷进去,浮起淡红色手印。
我吃痛地呜咽着,只好点点头,努力容纳。
“诶诶诶,你不能厚此薄彼啊。”
陌生男人忽然抓起我的头发,眼睛里不知道酝酿着什么风暴,鼻梁挺拔,薄唇微抿,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我。
3
很快,我明白他的险恶用心了。
与此同时,身后的凌虐还在继续。
汗珠从我秀美的下颌滑落,滴在地面上碎成涟漪,我难耐地扬起脖颈:“呃呜....”
我的大脑变得混沌一片,只留喘息和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大,尾音仍在颤抖:“求……求您……轻点……”
“这样就不行了?”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掐住我的细腰,加大了攻势。
此刻无论是我冷白的面庞,还是修长白皙的脖颈,都像被泼洒上去了大片油画颜料般,沁开些许薄红,糜丽至极。
这副姿态,令人想到蘸饱露水的红玫瑰。花瓣那样鲜艳柔韧,如同少女魅惑的脸容,跌丽不可方物。
“啪!”
狠厉的巴掌把我唤回现实。
我被扇得偏过头去,汗湿发丝微遮侧脸,脖颈拉开优美张扬的线条,那么细,那么软,那么白。
“嘴上的活忘了?”
陌生男人恶劣弯唇,优雅地转了转指上的素戒,冰凉的金属寒光衬着笑容,愈发显得冷酷,是毒蛇在阴恻恻吐着蛇信。
他就那么俯下身,揪起我细碎的棕褐色发丝,逼我仰视,以弱势的姿态臣服。
我惶恐地摇摇头,用小舌安抚着他,生怕男人再次生气。
他舒服地轻哼着,拍了拍我的脑袋:“这才乖嘛。非得挨了打才听话?”
陈建国也不甘示弱,加快速度。
很快,我就陷入失神,视线没有任何终点,口水悄无声息滴到胸口,晶亮亮的一片。
只知道摇摆腰肢,美臀晃动着翘起。
“老陈,你这家教找得挺不错啊!”
陌生男人笑了笑,轻柔地抚摸起我柔顺的秀发,像摸小狗一样,似乎在赞赏我的温驯。
“我跟你说,她第一天来我就感觉不对劲,穿得那么骚也不知道想干嘛,如今,也算原形毕露了。”
陈建国嫌弃地呸了一口,一副看不起我的模样,身体却很诚实。
忽然,一道清冽的娇喝传来。
“哪来的小贱人啊?不跑夜总会卖去,在这里勾引上我老公了!就这么缺男人吗?”